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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回肠泪洒丰碑——《楚辞》(2)

时间:2010-10-20 责任编辑:中华历史故事网 点击:

  《离骚》是屈原最重要的作品,在这篇作品中,屈原叙述他为了坚持正确的政治主张,受到种种的打击迫害,但是决不妥协,决不屈服。他一再表达了热爱祖国、始终不渝的感情。这篇作品从内容到形式都有独特的地方,只有屈原那样的诗人,又经历了那样的遭遇,才能够写得出来。所以齐梁时代杰出的文学理论批评家刘勰说,没有屈原也就不会有《离骚》。

  《离骚》这一篇名,向来有许多不同的解释。据汉代司马迁等人说,“离”是遭遇的意思,“骚”是忧的意思,表示自己因遭忧而作此诗,汉代王逸释作离别的忧愁。诗里写到屈原想离开楚国到别国去,但终于不忍离开,和题意合。

  此外还有其他一些解释,然以上面两种解释比较切合作品的内容。

  《离骚》共375 句,2377字,是我国古代一首最长的诗。它可分成四大段。

  从篇首至“岂余心之可惩”为第一大段,自“女媭之婵媛兮”至“沾余襟之浪浪”

  为第二大段,由“跪敷衽以陈辞兮”至“余焉能忍与此终古”为第三大段,自“索藑茅以筵■兮”到篇末为第四大段。第一大段自叙生平和思想,用很多比兴手法,如用美人香草比喻美好品质和卓越才能,写出了许多传诵的名句。第二大段记叙他的姊姊女媭哽咽着责备他和屈原听了责备之后用舜陈辞。这一大段的用意是阐明自己的政治思想,用故事的形式表现出来,有波澜,不平直。这两大段恰好是作品的前半篇,都侧重写实。以下转入后半篇,都是驰骋想象,借助“男女”意象创造幻境,表现了作者在政治上失败以及理想不能实现而彷徨苦闷的心情。第三大段写他上下求索,叩阍求女,比喻他对理想的追求。第四大段通过灵氛和巫咸的占卜之词,写他对楚国已十分绝望,假托运行周游,另寻处所。尾声却表示了宁死志不移的精神。后半篇侧重虚写,用幻想形式来表现作者极其复杂和沉痛的心情。

  《离骚》大约作于楚怀王末年,这时屈原约五十岁。楚怀王早期曾经任用屈原,有过要求励精图治的表现,但由于受到奸佞小人的包围,对屈原屡次进行打击。在位末期,军事上受到挫败,政治上腐败不堪。屈原总结了他半生的政治斗争,写成了这篇规模宏大的政治抒情诗。诗篇主要表达了他的政治理想,即通过楚王来实现“美政”。诗中写到了他的“美政”的精神,诗曰:汤禹俨而祗敬兮,禹与汤严明谨慎,周论道而莫差;周先王讲究治道;举贤而授能兮,凭德才选用贤臣,循绳墨而不颇。守规矩不差分毫。

  皇天无私阿兮,皇天啊光明正大,览民德焉错辅;看谁好就扶他上马;夫维圣哲以茂行兮,只有圣哲做出美行,苟得用此下土。才让他享有天下。

  瞻前而顾后兮,把历史前后思量,相观民之计极:看出了万民的愿望:夫孰非义而可用兮,怎能叫豺狼牧羊,孰非善而可服?岂可让暴徒称王?

  这12句诗就是屈原“美政”的中心内容。屈原称道夏禹、商汤、周文王、武王的政治,主要标举“举贤授能”。战国时代,“举贤授能”就意味着反对世卿世禄,打破旧贵族对于权位的垄断。选拔真正的人才来实行政治改革。

  这个口号,在客观上正反映了新兴地主阶级广泛参加政权的要求。诗篇中热情地称颂理想的三王时代,说那时聚集了大批的人才,而如今“哀高丘之无女”,可悲的是楚国缺少贤才。诗篇中神话色彩很浓,“求女”的情节可以说也含有为国求贤的意思。诗人还假借巫咸之口举出历史上许多不拘身分拔举人才的例子。

  屠户老头吕望被周文王所提拔,贩货的商人宁戚做了齐桓公的大夫等等,表明了他反对世卿世禄,赞成从社会下层中拔举人才。这种举贤思想,在今天依然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屈原“美政”的另一个重要内容,是反对骄奢淫逸,提倡兢兢业业地遵循法度规则。在《离骚》中,诗人举出历史的经验教训来告诫楚王,要他效法尧、舜、禹、汤、文、武这些圣贤之君,小心谨慎,勤勤恳恳;而不要像启、羿、浇、桀、纣这些昏君,由于贪图逸乐、荒淫暴虐而遭到灭亡。他认为这些历史事例证明一条真理:“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夫维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

  就是说只有德行美好的圣贤,才配管理天下。

  这与《左传》中“皇天无亲,惟德是辅”的说法是一致的。这里,他不是在宣传天的权威性,而是认为谋事做人,“义”“善”“德”的重要。这些都是儒家的思想。把这些“善”“德”与当时社会的丑恶相对立来看,便能看出他这种思想的光辉。

  《离骚》中也表现了强烈的爱国思想。诗篇所写的全部斗争,都说明诗人念念不忘楚国的兴亡,表现了对楚国前途的深刻的忧虑。“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这样的诗句说明在屈原的观念中,楚王就是楚国的代表。在那种动荡不安的时代,王权便是秩序的代表,这一点无可指责,更何况楚怀王信任过、支持过他。他想实现自己的主张,只有借助王权的力量方可实现。但他又不是愚忠,当他看到楚王轻信谗言、变化无常时,他写道“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浩荡”即昏愦糊涂的意思)。这种尖锐的指责,曾引起后代那些王权至上论者的非议。当他对怀王完全失望时,愤然写道:“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意思是怎能跟异心人呆在一起?我将远游去追求放达!表明了一位有原则、有节操的政治家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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